夜场故事贴:2个小时,我便带走了这个小腰精!

原创 zzai  2019-01-15 16:18  阅读 106 次

黑夜好像有种巨大的超能力,它能涵盖和包容一切,让人能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,迅速甩掉白天的小确丧,绝地重生一般自燃自嗨起来。顾城说: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。”·而我说,黑夜给了我的明亮的眼睛还有燃烧的荷尔蒙,让我去寻找夜色中那一个个遗世独立的美人。

这次的姑娘,源于二哥组的一个局,接到邀约后我轻车熟路赶到静吧一条街,仍然是常去的那家,门客前台都是熟面孔,看到我们,铁打的哥们,流水的姑娘,他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微笑问候。

固定的卡座里,坐着一个姑娘,她靠在那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,略略泛黄的垂顺长发驯服地落在肩上又随意地搭在卡座椅背上,刚涂的黑色指甲油和嘴上不知道哪个色号的口红,黑色皮裙搭配黑色长靴,没有低胸和高开叉,整个人神秘而又低调,却也有一种藏不住的光芒,姑娘低调中带着性感和韵味。

在我看来,大多时候,低调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的诱饵而已,未必真的就是不出风头稳重的,在低调背后可能是熟悉一切套路。经常混迹这个场子的人谁不知道的,周遭清一水儿的莺莺燕燕,挤眉弄眼、妖冶妩媚,如何才能成为这亮光里最闪亮的那一个,她们深谙其道。毕竟酒吧这个地方就是这样,低调却恰恰是最牛逼的炫耀。

所以,看透了这其中的路数,我对见到的所有都选择性忽略。倒是见到她正脸的那一刻,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让我忍不住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两秒,将生命中出现过的姑娘,虑了一遍。过了一会儿,我才摇摇头不再去想,实在想不起来,并且也不重要。

本来约了的是两个姑娘,临时有变只到了一个,二哥坐了一会儿后找了个借口溜走了,毕竟平衡的男女配对更有利于拉升关系。

低调柔软的霓虹灯,清新舒适的民谣歌曲、迷离暧昧的酒杯碰触的声音、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子,酒吧里仍旧是一贯的样子,没什么惊喜。

我:等多久了

她带着些微怨气道:十多分钟,一般都是别人等我

我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有找理由,望着她的眼睛言简意赅的回了四个字:我值得等

而后不待她回复便端起酒碗:来干了这碗酒

她:“这是什么酒?”

我迎上她的眼睛,故意带着让人想歪的神色说:“花酒。”

她没有躲闪,撇了撇嘴说:“说正经的,到底什么酒?”

我也假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真是花酒,桂花酿的,甜的,不信你尝一下。”

她没有任何防备端着酒杯,嘴唇轻触杯沿,抿了一口:“嗯!好甜。”

我:“可能是因为你身边的我比较甜。”氛围布控已经是下意识的行为,让气氛变得舒服轻松起来,也让姑娘放开了自己,起了兴致。

她微微一笑,酒窝很甜:“会聊天。”

我:“夸点我没听过的。”

她随口道:“玉树临风、风度翩翩、风趣幽默……”

我笑了笑打断她:“停停停打住,这些都听腻了,走点心。”

她顿了顿,略思索了片刻:“我看你,我怕触电,看不到你,我需要充电;如果没有你,我会断电。爱你是我的职业,想你是我的事业,抱你是我的特长,吻你是我的专业……”

我笑着说:“好了打住,就冲你这么乖,来干了这碗花酒。”

她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和我碰杯,每杯酒都冠以不同的名头,为今天的见面干杯,为刚才的夸奖干杯,为二哥组的这个局干杯,为未来干杯……转眼,一小坛酒已见底。

第二坛酒送来,她带着微醺的神情说:“就这么干喝也没劲,来摇骰子。”

我当仁不让:“看你这架势很自信啊?”

她脖子一梗,像一只撩拨的母鸡:“那必须,自信还是要有的。”

我对摇骰子这个游戏熟稔于心,刚开始的较量输多赢少,被她灌了不少酒。

我故意戏谑她:“你这是存心要灌醉我啊?”

她:“来都来了,不总得灌趴下一个”

我头有点儿晕,但思路尚在线:“你这是要把我灌醉,然后趁机扛回家暖床?”

她哈哈大笑:“没有没有,别把我说的那么流氓好吗,来继续,摇骰子……”

中途,她出去上厕所,大概十分钟没回来,我起身在酒吧转了一圈,发现她躲在一处昏暗的角落里,趴在一个无人的吧台上沉思,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里,我径直走过去:“在想什么?”

她没有感到意外,甚至都没有抬头看随口道:“没什么,只是喝不下了,躲一躲。”

我忍不住笑她:“你刚才的气势呢?”

她不接我的话,掏出手机,就那么趴着刷,我顺势在她旁边坐下,将他散乱的头发理了理,她没有躲闪,眼睛也没有离开手机,我面露不快地说:“你这是找个有音乐的地方玩手机吗,这样就没劲了。”然后故意拿起手机不再理她,几秒钟后,她放下手机,转身紧紧抱住了我的手,并顺势靠在我肩上。

我:“一分钟五百。”

她:好的,挂账。说完又紧了紧抱我的手

我:“越说你越来劲啊。”

她没有言语,反而抱得更紧了一点还蹭了蹭。

我:“你这样我感觉自己今晚贞操不保。”

她没有接我的话只是紧紧抱着我的手,过一会后说:我要回家了

我:好,我送你

像无数个夜晚一样,前戏已足,即将鸣炮作乐,我揽着她的腰,出了酒吧,上了车。我和她都默契地忽略了她没有说她家在哪,而我也不知道的事情,就好像两个人同时得了失忆症。

一番温柔缱绻之后,看着她在旁边踏实地微酣,我突然想起来,我好像至此都不知道她的名字,甚至连她的微信也没有,不过也没有必要了,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,不过是带了点温存的陌生人,不过是梦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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